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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第四章
2018-10-15 06:01
(4)
在媽媽催促之下坐進駕駛艙，我們剛坐穩發動引擎，手機便響起：「噴……噴……噴……」「餵……」半天沒人回應。「奇怪？」
「那是行動電話吧……誰打來的？」白雪起初尚有點懷疑，接著便壹臉不以為意。
「不知道，可能收訊關系吧！」我答道，就這樣將車開上路，腦袋卻是壹片空白。
「想去哪？」我不禁想知道壹個確切的目標。
「看電影、逛百貨公司或者是ＫＴＶ都行，我現在這個年紀應該適合這些。
別忘了，記憶中的事我只是知道，真正體驗才不虛此行啊！」她說得似是而非，我懶得回應，大腳踩下油門就是。
街上的景色快速地自腦後消逝，忽地有個奇怪的想法，如果她現在做的事是媽媽所不曾做過的，那會不會最後也變成這個時空的媽媽記憶片段？或者，她現在所做的壹切都早已是媽媽腦中的記憶，而她只不過註定經歷壹次？我真的有點混亂，更不可思議的是我居然摻雜其中……在壹個十字路口車停下來等紅綠燈……
不過，什麽才是註定中應該經歷的部份？除了爸爸即將出現這件事，其他的呢？我不禁好奇：「呃……白雪，既然妳擁有媽媽……呃……我是說我現在這個媽媽，既然妳們有同樣的記憶，那是不是代表不管我們現在做什麽，另外壹個媽媽都曉得？」「我也不知道，至少我現在不知道等會兒我們會發生什麽事。」壹會兒，她似乎也因為這樣的問題陷入沈思。
我望著紅燈，思緒復雜起來……手機響了壹聲，「短訊？」我拿起手機按下鈕，液晶面板上出現幾個字：「我在妳身邊。」我不禁背脊發涼……媽媽？難道是……？沒有顯示來電者號碼……我望著眼前這個媽媽焦急起來：「妳知道媽媽現在在哪嗎？」她壹臉狐疑：「我不就好端端的在妳車上？喔，原來那個嗎？我知道啊！不過別想我會告訴妳。」「妳不告訴我也行，只要告訴我她現在是不是在我們附近。」良久，她搖搖頭。
怪了……那麽會是誰？誰在我身邊？
「綠燈了。」她提醒我。
車繼續行駛，從現在開始，眼前出現的任何壹個人都讓我緊張，仿佛每個人都跟剛剛的訊息有關，任何壹個眼神都使我渾身不自然。
「看！這條路我知道，以前都沒有這麽高的大廈喔……三十幾年後居然變得這麽多……不親眼看到還真不敢相信……哇！還有那邊也是……」她雀躍得像個小 女孩，我自顧自的緊張兮兮，她倒好了，活像個局外人。
「我們先去看電影好不好？」她轉過頭來，壹副發號施令的模樣：「走！去停車。」這點倒像極了媽媽，果斷而聰明的眼神……
其實電影院對我來說是個陌生的環境，像我這樣的王老五犯不著自己壹個人買票看戲，唉……單身的日子有時是需要壹點毅力，持續忍耐的毅力。用不了多久，很多事都會與我無關，接著自然而然就認命，生活慢慢地變成壹成不變，最後麻木……「在發什麽呆？電影要開場了！」
我們坐在諾大的電影院角落裏，前座壹對看似情侶的男女親密依偎著，再看看身旁年輕的媽媽，我不禁暗嘆……如果她不是媽媽就好了。年輕又漂亮加上姣好的身材，跟這樣的女人比鄰而坐豈不羨煞多少男人？
約莫三十分鐘過後，我才發現這是壹部文藝愛情片，男主角在床上抱著半裸的女主角調情，我偷偷的望向媽媽，昏暗的光線難以察覺她對三十年後的愛情片作何感想。奇怪的是，隱約的聽到細細的聲音：「嗯……喔……」很快的，我發現聲音來自前座的情侶。
不會吧？在這個時候……
前座的兩人緊緊黏成壹團黑影，那男的用很微弱的聲音對那女的說：「我可以在這裏就上妳……」「討厭……」女的幾乎是嬌喘著。
「妳都濕成這樣了，還假仙……」男的舉起食指跟中指，兩只手指之間附著不知名的半透明液體，我想應該是……不好吧！現場上演春宮秀……「不要啦……啊……喔……有人在看……」我無法解釋褲襠裏的反應，該死！
「管他的，這樣才刺激……」
現在換位置也來不及了，媽媽她……我似乎想太多了，媽媽並無異樣，她完全投入在劇情裏，並沒發覺眼前的這對狗男女。
「嗯……嗯……唔……好癢……啊……妳那支好硬……」「喔喔……對……那裏……就是那裏……用力點……」這兩人越來越大聲的進行著，豁地男的揪起女的讓她坐在身上……「要插進去羅……啊……痛！洞在哪啦？」「上面點……再上壹點……啊……」
兩人開始上上下下有節奏的起伏，速度逐漸加快。這麽近距離的觀看別人幹那檔事還真是頭壹遭，我覺得身體熱了起來，肉棒快把褲襠撐破了。
「嗯嗯……好爽……喔……」
「騷貨……喔……幹死妳……」
我冒了壹身汗，現在的年輕人未免太……
媽媽的手突然放在我的手背上，我不禁別過臉看她，媽媽臉上泛著異樣的神情，雙眼卻仍然盯著螢幕。回到螢幕上……男主角辦完事準備離開，這不至於感動成這樣吧！要不然就是因為……「幹死妳……幹死妳……」
此時，要死不死的是手機又傳來短訊：「妳是不是也想像他那樣，上自己的媽媽？」這絕不會是媽媽傳來的訊息！這到底是誰？如果不是在這電影院裏，絕不可能知道現在的情形。我轉過身望著壹排排稀稀落落的觀眾，到底是誰？是誰傳給我的？
「噴！」又來了：「在ＫＴＶ裏把她灌醉吧！她正需要妳安慰。」我不禁望向鄰座的媽媽……她眼神壹片朦朧。我……她是媽媽啊！不行，太亂來了！
「喔……射……射了……」
「啊……好燙……喔喔喔……射進來……全都射進來……啊……」不過，事情有了不同的進展，這次這個不知名的家夥顯示了電話號碼，這不就意味……我也能傳訊息給「他」了嗎？或者，直接打過去問個清楚？
正當主意拿定，不知什麽時候那對狗男女已經離開了座位，電影剛好結束散場。燈光驟亮，我慌忙收起手機，媽媽臉上雙頰布滿紅暈：「我們走吧……」只是，她的手還留在我的手心，我們就像壹對情侶般緩緩地隨人潮離開電影院。不過，顧不得挽著她柔軟的手感覺如何，我腦袋壹直不斷地重覆著：「在ＫＴＶ裏把她灌醉吧！她正需要妳安慰……」的聲音。
「等我壹下。」她話壹說完就走進化妝室。
好機會！趁現在……我回撥了剛剛的電話號碼，心中忐忑不安……「噴噴……您現在撥的是空號……」怎麽會？我再次重試，不管試了多少次結果都壹樣。絕了，難不成「他」是從外太空傳來的？外太空？等壹下，難道……手機登時響起短暫的聲音，短訊上面寫著：「我是妳唯壹的兒子。」「！」這……惡作劇！搞什麽？
「妳臉色怎麽那麽難看？」不知何時她已經站在身旁。
「沒……沒事……接下來，要去哪？」這真是太讓我大感意外。我努力的使自己平靜下來，冷靜的推測……如果媽媽可以以這種難以解釋的方式來到這個時空，那未來的人或許也可以……即使是我未曾謀面的兒子。
也許真是這樣……他的手機號碼在這個時空勢必不存在，所以我這方無法跟他聯絡上……壹方面，我這手機號碼若持續用上二、三十年，即時到了他那個年代他也能撥通，這的確是個很好的解釋。所以，他留號碼只是壹種暗示……我越想越覺得事實已經很接近，問題是……他現在在哪？在這個時空還是……？好，就算這是真的，起碼也說明了壹件事，我不會繼續過著王老五的生活渡過下半輩子。想到這心頭不禁湧起壹股莫名的溫暖，下次有機會該問問他，誰是他老媽。
「接下來……我們去ＫＴＶ吧！」白雪微傾腦袋看著遠處壹排排招牌。
我再度楞住了！這太……太巧了！
字節數：17617
【完】
在媽媽催促之下坐進駕駛艙，我們剛坐穩發動引擎，手機便響起：「噴……噴……噴……」「餵……」半天沒人回應。「奇怪？」
「那是行動電話吧……誰打來的？」白雪起初尚有點懷疑，接著便壹臉不以為意。
「不知道，可能收訊關系吧！」我答道，就這樣將車開上路，腦袋卻是壹片空白。
「想去哪？」我不禁想知道壹個確切的目標。
「看電影、逛百貨公司或者是ＫＴＶ都行，我現在這個年紀應該適合這些。
別忘了，記憶中的事我只是知道，真正體驗才不虛此行啊！」她說得似是而非，我懶得回應，大腳踩下油門就是。
街上的景色快速地自腦後消逝，忽地有個奇怪的想法，如果她現在做的事是媽媽所不曾做過的，那會不會最後也變成這個時空的媽媽記憶片段？或者，她現在所做的壹切都早已是媽媽腦中的記憶，而她只不過註定經歷壹次？我真的有點混亂，更不可思議的是我居然摻雜其中……在壹個十字路口車停下來等紅綠燈……
不過，什麽才是註定中應該經歷的部份？除了爸爸即將出現這件事，其他的呢？我不禁好奇：「呃……白雪，既然妳擁有媽媽……呃……我是說我現在這個媽媽，既然妳們有同樣的記憶，那是不是代表不管我們現在做什麽，另外壹個媽媽都曉得？」「我也不知道，至少我現在不知道等會兒我們會發生什麽事。」壹會兒，她似乎也因為這樣的問題陷入沈思。
我望著紅燈，思緒復雜起來……手機響了壹聲，「短訊？」我拿起手機按下鈕，液晶面板上出現幾個字：「我在妳身邊。」我不禁背脊發涼……媽媽？難道是……？沒有顯示來電者號碼……我望著眼前這個媽媽焦急起來：「妳知道媽媽現在在哪嗎？」她壹臉狐疑：「我不就好端端的在妳車上？喔，原來那個嗎？我知道啊！不過別想我會告訴妳。」「妳不告訴我也行，只要告訴我她現在是不是在我們附近。」良久，她搖搖頭。
怪了……那麽會是誰？誰在我身邊？
「綠燈了。」她提醒我。
車繼續行駛，從現在開始，眼前出現的任何壹個人都讓我緊張，仿佛每個人都跟剛剛的訊息有關，任何壹個眼神都使我渾身不自然。
「看！這條路我知道，以前都沒有這麽高的大廈喔……三十幾年後居然變得這麽多……不親眼看到還真不敢相信……哇！還有那邊也是……」她雀躍得像個小 女孩，我自顧自的緊張兮兮，她倒好了，活像個局外人。
「我們先去看電影好不好？」她轉過頭來，壹副發號施令的模樣：「走！去停車。」這點倒像極了媽媽，果斷而聰明的眼神……
其實電影院對我來說是個陌生的環境，像我這樣的王老五犯不著自己壹個人買票看戲，唉……單身的日子有時是需要壹點毅力，持續忍耐的毅力。用不了多久，很多事都會與我無關，接著自然而然就認命，生活慢慢地變成壹成不變，最後麻木……「在發什麽呆？電影要開場了！」
我們坐在諾大的電影院角落裏，前座壹對看似情侶的男女親密依偎著，再看看身旁年輕的媽媽，我不禁暗嘆……如果她不是媽媽就好了。年輕又漂亮加上姣好的身材，跟這樣的女人比鄰而坐豈不羨煞多少男人？
約莫三十分鐘過後，我才發現這是壹部文藝愛情片，男主角在床上抱著半裸的女主角調情，我偷偷的望向媽媽，昏暗的光線難以察覺她對三十年後的愛情片作何感想。奇怪的是，隱約的聽到細細的聲音：「嗯……喔……」很快的，我發現聲音來自前座的情侶。
不會吧？在這個時候……
前座的兩人緊緊黏成壹團黑影，那男的用很微弱的聲音對那女的說：「我可以在這裏就上妳……」「討厭……」女的幾乎是嬌喘著。
「妳都濕成這樣了，還假仙……」男的舉起食指跟中指，兩只手指之間附著不知名的半透明液體，我想應該是……不好吧！現場上演春宮秀……「不要啦……啊……喔……有人在看……」我無法解釋褲襠裏的反應，該死！
「管他的，這樣才刺激……」
現在換位置也來不及了，媽媽她……我似乎想太多了，媽媽並無異樣，她完全投入在劇情裏，並沒發覺眼前的這對狗男女。
「嗯……嗯……唔……好癢……啊……妳那支好硬……」「喔喔……對……那裏……就是那裏……用力點……」這兩人越來越大聲的進行著，豁地男的揪起女的讓她坐在身上……「要插進去羅……啊……痛！洞在哪啦？」「上面點……再上壹點……啊……」
兩人開始上上下下有節奏的起伏，速度逐漸加快。這麽近距離的觀看別人幹那檔事還真是頭壹遭，我覺得身體熱了起來，肉棒快把褲襠撐破了。
「嗯嗯……好爽……喔……」
「騷貨……喔……幹死妳……」
我冒了壹身汗，現在的年輕人未免太……
媽媽的手突然放在我的手背上，我不禁別過臉看她，媽媽臉上泛著異樣的神情，雙眼卻仍然盯著螢幕。回到螢幕上……男主角辦完事準備離開，這不至於感動成這樣吧！要不然就是因為……「幹死妳……幹死妳……」
此時，要死不死的是手機又傳來短訊：「妳是不是也想像他那樣，上自己的媽媽？」這絕不會是媽媽傳來的訊息！這到底是誰？如果不是在這電影院裏，絕不可能知道現在的情形。我轉過身望著壹排排稀稀落落的觀眾，到底是誰？是誰傳給我的？
「噴！」又來了：「在ＫＴＶ裏把她灌醉吧！她正需要妳安慰。」我不禁望向鄰座的媽媽……她眼神壹片朦朧。我……她是媽媽啊！不行，太亂來了！
「喔……射……射了……」
「啊……好燙……喔喔喔……射進來……全都射進來……啊……」不過，事情有了不同的進展，這次這個不知名的家夥顯示了電話號碼，這不就意味……我也能傳訊息給「他」了嗎？或者，直接打過去問個清楚？
正當主意拿定，不知什麽時候那對狗男女已經離開了座位，電影剛好結束散場。燈光驟亮，我慌忙收起手機，媽媽臉上雙頰布滿紅暈：「我們走吧……」只是，她的手還留在我的手心，我們就像壹對情侶般緩緩地隨人潮離開電影院。不過，顧不得挽著她柔軟的手感覺如何，我腦袋壹直不斷地重覆著：「在ＫＴＶ裏把她灌醉吧！她正需要妳安慰……」的聲音。
「等我壹下。」她話壹說完就走進化妝室。
好機會！趁現在……我回撥了剛剛的電話號碼，心中忐忑不安……「噴噴……您現在撥的是空號……」怎麽會？我再次重試，不管試了多少次結果都壹樣。絕了，難不成「他」是從外太空傳來的？外太空？等壹下，難道……手機登時響起短暫的聲音，短訊上面寫著：「我是妳唯壹的兒子。」「！」這……惡作劇！搞什麽？
「妳臉色怎麽那麽難看？」不知何時她已經站在身旁。
「沒……沒事……接下來，要去哪？」這真是太讓我大感意外。我努力的使自己平靜下來，冷靜的推測……如果媽媽可以以這種難以解釋的方式來到這個時空，那未來的人或許也可以……即使是我未曾謀面的兒子。
也許真是這樣……他的手機號碼在這個時空勢必不存在，所以我這方無法跟他聯絡上……壹方面，我這手機號碼若持續用上二、三十年，即時到了他那個年代他也能撥通，這的確是個很好的解釋。所以，他留號碼只是壹種暗示……我越想越覺得事實已經很接近，問題是……他現在在哪？在這個時空還是……？好，就算這是真的，起碼也說明了壹件事，我不會繼續過著王老五的生活渡過下半輩子。想到這心頭不禁湧起壹股莫名的溫暖，下次有機會該問問他，誰是他老媽。
「接下來……我們去ＫＴＶ吧！」白雪微傾腦袋看著遠處壹排排招牌。
我再度楞住了！這太……太巧了！
字節數：17617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