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篇:性啟蒙
羋蘇的自白 by guato18
2021-1-15 21:50
陽光快樂的童年過去,我在所有人的環繞中走進了身體的成熟期。
青春期的發育、身體的變化,讓我開始漸漸感覺到了旁邊男生眼裏那不壹樣的眼神。
他們渴望接觸我的身體,渴望跟我說話,黏在我的周圍的感覺是跟以前不壹樣的。
找個無聊的借口就要跟我說話,手腳挨挨蹭蹭。
雖然感覺很煩,但是壹直習慣這種站在人群中心的感覺,再加上性教育的缺失,就完全沒有防備男女之別。
眾目睽睽之下也沒有發生什麽過分的事情。
直到高壹上學期中秋節那天晚上,壹次強烈的視覺刺激沖刷之下讓我徹底明白了男女之事。
至今都記得清清楚楚,晚上晚自習放學之後,是馬叔來接我回家的。
馬叔從我懂事起就常常在家裏出現,我已經完全習慣了他的存在,甚至感覺他比我的父親還要溺愛我,跟父親的嚴厲不壹樣,馬叔壹直都全力滿足我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睡前故事也是母親和馬叔壹直在講。
馬叔是父親的戰友,他的家就在對門,是個單身漢,在政府上班,平時上下班都有秘書接送。
有時候跟父親喝酒,喝醉了就直接在我家的沙發上睡了。
回到家裏,放下隨身物品就直奔樓頂,因為今天晚上樓裏的人都會按照慣例在樓頂聚會賞月聊天吃月餅水果。
熱熱鬧鬧地玩到半夜十二點才下樓洗澡睡覺,父親他們還在樓頂高談闊論,引經據典討論時事。
淩晨的時候壹陣壹陣的腹痛把我痛醒了,全身都用不上力,話也說不出來,我扶著家具慢慢走出了我的小房間,打算去父母的房間求救。
虛弱的手慢慢推開了父母房間沒鎖的門。
壹股淫靡異樣的味道直沖鼻腔,然後男女交媾的畫面像爆炸壹樣沖進眼簾。
房間裏所有的燈都開著。
母親躺在床上,兩條腿像青蛙壹樣往外張開,腳底板沖著天花板。
膝蓋窩被那雙古銅色的手臂約束著,向兩邊分開的白皙小腿隨著精廋卻全是肌肉的古銅身軀的撞擊而擺動著。
不加思索就知道這副背對著門口跪在床上沖擊母親下身的身軀是最寵愛我的馬叔的。
母親白皙的大腿和臀肉的下身隨著馬叔的前後擺動晃蕩著,
淫靡的交媾畫面壹次壹次沖擊著我的心靈,母親淡紅色的菊花和馬叔黑色的旁邊長滿了毛的菊花都壹覽無遺。
時而母親的下身被馬叔的臀部遮蓋只露出兩顆黝黑的蛋蛋和母親陷入床墊的臀瓣,只能看到馬叔的健壯翹起的臀部。
時而出現因為馬叔的陽具從母親身體裏完全拔出而完整出現在眼前的母親飽滿的陰戶。
接著那不需要扶持就堅硬翹起的巨大雞雞又毫不留情地全部插進母親的陰戶裏。
第壹次看到成年男人堅硬翹起的陽具,我失神中雙手捂住了嘴,癱靠在門框看著這從見過的畫面。
「不是說媽媽只能跟爸爸睡嗎?為什麽馬叔會光著身子跟媽媽睡覺,還把那麽醜陋的東西插進媽媽尿尿的地方?」我的腦裏劃過這樣的警醒。
「那麽大那麽硬的雞雞插到尿尿的地方不痛嗎?爸爸呢?」心裏壹邊想著壹邊仔細壹看。
才發現了父親,父親的膚色跟母親的壹樣白皙,剛才被馬叔古銅色的皮膚吸引了眼球,沒發現比馬叔魁梧的父親坐在母親的胸前不知道在幹什麽,但是卻跟馬叔壹樣在做著臀部向前挺進然後縮回的動作。母親的兩只手穿過父親蹲坐的大腿下面抱著父親的腰。
三人都在床上,母親仰躺著腳底板沖著天花板晃蕩,馬叔和父親都騎在她身上背對著門口。
這幅畫面就像晴天霹靂壹樣映入我的眼簾,沖擊著我那幼稚的心靈。
以為對這個世界已經相當了解的我突然感覺到了迷茫。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成人世界的做愛就是這樣嗎?
以後我也會被粗大的雞雞插到尿尿的地方嗎?
不管我怎麽迷茫,那黝黑結實的男人翹臀都在堅定不移地運動著。
不停撞擊著母親白皙的下身,每次拔出來都能看到母親陰戶的最下方出現壹個來不及愈合就馬上被黑色大雞雞迅速填滿的腔道。
那粗壯的雞雞不停地插入母親尿尿的地方,帶出來壹圈圈的白沫纏繞在他那黝黑堅挺的粗大雞雞上。
漸漸地,馬叔不再全部拔出大雞雞,只能看到他結實的臀部不停往上撬動母親的下身,喉嚨裏發出壹陣陣低沈的吼聲。
父親也隱約發出了類似的聲音。
正當我壹邊看著這幅從未見過的震撼畫面壹邊胡思亂想,完全忘記了小腹的疼痛的時候。
壹陣刺痛在小腹炸裂,痛得整個人都恍惚了,疼痛跟隨著心跳的節奏襲擊著我的靈魂,好像被壹柄大錘狠狠地敲擊著靈魂。
不能當眾揭發別人的秘密是我很久以前就學會的處事原則。
忍著壹陣陣的刺痛,我拖著身軀強行走了幾步趴在木沙發上。
「爸爸媽媽,救救我!」我用最後的力量大聲喊了壹句,就大口大口地喘氣起來。
他們的房間傳來壹陣慌亂的聲音,家具碰撞的聲音,雜亂的腳步聲。
緊接著,母親只披著床單就沖了出來。
「蘇蘇妳怎麽了?」母親把我翻了過來抱在懷裏,沈甸甸的乳房就這麽赤裸裸的搭在我的胸前。
「啪」的壹聲,緊接而來的父親把客廳的燈也打開了。
日光燈下,我看到父親壹邊穿著衣服壹邊跑過來。
「媽媽,我肚子好痛!我要死了嗎?」我顫聲問母親。
「沒事沒事,爸爸媽媽都在這裏!~ 」母親看著我痛得發白的小臉把我的頭摟進了她赤裸的胸懷,沈甸甸的乳房貼在我的臉上。
「快去找車!上醫院!」母親壹邊用手幫我揉肚子壹邊命令父親。
「我去拿車!老羋妳抱蘇蘇下樓!」我斜眼看去,馬叔已經穿戴整齊壹邊說著壹邊開門出去了。
父親豎抱著我直沖樓底,上了接送馬叔上下班的小車直奔醫院。
父親抱著我直奔急診科,而馬叔開著車回去接母親。
在醫院裏值班醫生壹副例行公事的樣子,露了壹下臉就去辦公室看雜誌了,只有護士在安排著我。
馬叔第二趟把換好衣服的母親送到到醫院,看著值班醫生高高在上愛理不理的樣子和我痛得嘴唇發白的可憐樣子,母親氣極而泣。
馬叔攔住了惱怒得要上前理論的父親。打了幾個電話之後,半個醫院部門都被驚動了。
住院部內科主任醫師親自診斷,白天才上班的超聲科,檢驗科的人員都被臨時叫來加班。
壹通忙碌之後,天已經亮了,確診急性闌尾炎,屬於粘膜水腫型,保守治療即可痊愈。
三個大人輪流陪著我在醫院住了七天。
雖然時不時腦裏閃過他們赤裸交媾的畫面,尷尬著不說話也沒有笑臉。
但是卻被認為是疼痛導致的,被他們無微不至的關心照顧撫平了心理的應激創傷。
之後也從未提起父母房間裏的艷事,時間沖淡了壹切。
父親還是那麽嚴肅,母親還是那麽疼愛我,馬叔還是那麽百依百順,我又恢復了以前的陽光快樂。
懵懂無知的我過了很久才知道那晚看到的是壹件不為世俗所容忍的事情。
無力改變什麽的我也只能接受,畢竟那都是親人,也是他們的隱私,也沒有造成任何不良的後果。
只是那突如其來的性教育卻永遠不會忘記。
其實,細心的母親早就發現了我呼喊的時候他們房門是半開著的,直到很多年後,母親才向我坦白了當年的事情,細說了事情的緣由。揭開了壹個塵封多年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