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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篇

周挺阳之风流岁月 by budabc

2025-5-15 22:17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周挺阳感觉下体的痛楚渐渐减轻,呼吸也缓和了些。
  "周领导,你还好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脸上泪痕未干的洪兰兰怯怯地问。
  周挺阳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说:"我现在要调气疗伤,你们不要吵。"
  说着,推开成嘉和,两腿盘坐,闭起双目,意念凝视丹田。
  经过歇息,丹田之气点点汇聚, 暖暖和和地迅速升起,向全身经络蔓延开去。
  他也搞不清这种自小他练习的调息方法是否真如武侠小说里所写那样能冶百病,但每次运气过后,身体会很舒服,伤痛感觉轻了许多。
  这次也不例外,暖流运行几周天后,下体的酸痛胀有所减轻,整个人的精神又恢复回来了。
  他用力吐出几口浊气,睁开两眼,见洪兰兰和成嘉和一直呆呆地看着自己,便问:"怎么了?"
  成嘉和犹豫着说:"阳叔叔,你练的是什么神功?刚才脸青白得吓人,就这么闭眼坐着一忽儿就变正常了。"
  周挺阳没回答他,再闭目歇了一会,感觉思想已经清明,便睁开眼转头问洪兰兰:" 这个护林员是什么来路?身手好硬啊!"
  洪兰兰摇摇头,说:"他在外面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听说搞什么散打还是泰拳的,还有人说他打黑拳,反正就是在外头混黑社会呗,去年突然跑回村子里,听说犯了什么事,回来躲风头,他父母求我给他一份工作,怕他再出去闯祸,我看着他家里的情况是这样,而且乡里乡亲的,拉不下面子,才安排当个护林员,让他整天窝在山里,不见外人,也可以少点麻烦。"
  周挺阳点点头。
  洪兰兰见他陷入沉思,便问:"他真的这么能打吗?"
  周挺阳苦笑道:"武功不高,但力气大,而且每下子出手都在拼命,如果对手心理不够强大的话,会给他吓退。"
  "阳叔叔将他打跑了,证明比那家伙还强!"
  成嘉和适时地恭维道。
  周挺阳没理他,站起来舒展四肢,感觉下体的酸胀感又轻了些,心情一阵愉悦,看来下体受到的伤害没有想像中严重,应该很快恢复过来,就是走路时有点扯蛋的感觉,不算痛,就是难受。
  再回过头来,却见洪兰兰脸胀得如火烧般,低头不说话。
  周挺阳有点疑惑不解,再望望成嘉和,成嘉和神色怪异地指了指他的裆部。
  循他指的方向低头一望,周挺阳心里暗叫一声"操"。
  原来自己衣物仍然湿透着,夏天的单薄西裤面料给水一湿,紧紧的贴在身上,整个裆问那饱满硕大的一包很明显地显露着,再加上给洪大兴踩揉过,内裤移了位,整副阳具由龟头到茎身的形态都清晰地展示出来了。
  他望向洪兰兰,发现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夏衣单薄的面料给水打湿,也变得贴身紧密,成了半透明状,胸围的颜色和形态清晰可见,而且乳罩上两团雪白胸脯间,居然有道小沟!
  周挺阳的心脏猛然嗵嗵地跳了几下,下体一热,知道不妙了,不用低头也可以感觉到阴茎在充血变硬,正一点点地将沾在大腿上的布料撑开去。
  他妈的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色心又起了?
  他暗暗责骂自己之余却难掩心情兴奋,这个本能反应证明命根子功能并没有受到大的伤害,而且恢复得很不错。
  正高兴间,却见成嘉和两眼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裤裆变化,一双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定睛看去,这小子居然仍是赤身裸体,一条肉棍昂然抬头,虽然不算很长大,但规模尚算可观。
  周挺阳连忙跨步,挡住洪兰兰的视线,一把将嘉和揪起来往门外走,骂道:"他妈的,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不穿衣服吗?"
  成嘉和这才意识到自己仍然身无寸缕,嚅嚅地说:"我的衣服在那边。"
  周挺阳弯腰将他满地扔的衣服捞起,拖着他到门外,喝道:"快穿上!"
  成嘉和唯唯诺诺地低头穿上衣服。
  周挺阳站在廊下,看暮雨淅沥,抬手看看腕表,已经傍晚六点多了。
  雨小了,但有轰隆隆的响声在山谷间回荡。
  穿好衣服的成嘉和凑过来问:"这是什么声音?"
  周挺阳头也不回道:"山洪,雨后会有山洪暴发。"
  成嘉和有点担心地问:"我们现在不能走了?"
  周挺阳点点头说:"要等山洪过尽才能走,现在下山等于送命。"
  洪兰兰从屋里凑出头来说:"周领导,信号枪是不是还在你身上?要不要发信号通知他们?"
  周挺阳摇头道:"不急,现在肯定都在躲避雨水和山洪,信号发出去也可能不发现,等洪水过后安全了再说。"
  成嘉和茫然地问:"什么大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挺阳冷冷地看着他,说:"为了寻你,好多人都冒着危险往山里跑,现在分散到各山头,面临着危险,倘若他们有一个出事,你拿十条命来换都不够!"
  成嘉和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讷讷地不敢作声。
  周挺阳没再理他,而是对洪兰兰说:"洪村长,你身上湿透了,再下去会容易病,你将衣服脱下来在那盆火上将衣服烤干吧,我们一直会在门外等着。"
  洪兰兰脸上又羞红起来。
  由开始的撒泼巴辣,到现在小女人般常常脸红低首,这过程的变化之大令周挺阳瞧着觉有趣。
  洪兰兰给周挺阳灼人的明亮目光一扫,脸就更加红了。
  周挺阳哈哈笑道:"也对,门倒了,你在里面烤衣服确是不方便。成嘉和!"
  成嘉和一听,如神经反射般马上叫道:"到!"
  周挺阳走过去将门板重新竖起来,说:"过来搭个手,把门装回去。"
  成嘉和顶着木板门,见周挺阳这儿搭搭,那儿拍拍,木门就象模象样地重新竖起来了,便惊奇道:"阳叔叔,你还会木工活?"
  周挺阳笑道:"这算什么木工活?门的铰锁给我踢烂了,没得修,现在只是想办法顶着用,千万别太用力推,否则就倒了。"
  见洪兰兰仍然摁住衣襟,欲言还休的样子,周挺阳拍拍自己脑袋,说:"我还是想得不够,来,我在房时给你做一个隐密点的空间。"
  说着,他来到屋角的一张折叠行架床上拿起一张破破旧旧的被单,这是护林员休息的临时床铺,刚扬开,就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灰霉味,不过现在手上没材料,也顾不上许多了,他找了条绳子,绑起两端,将绳子固定在两边木墙上,硬生生的扯出个三角形的小空间,空间里面就是那张行军床。
  周挺阳拍拍手上的灰尘,说:"这就是你的临时闺房。"
  洪兰兰感激地望着周挺阳。
  周挺阳笑笑,道:"好了,你现在可以烤衣服,我们在外面当门官,专门对付企图偷窥美女的小淫贼。"
  洪兰兰笑了起来,这么一笑,翘翘的嘴角上那颗小痣荡来荡去,媚态流荡,看得周挺阳心里又猛烈跳了几下,连忙转身向外走,叫道:"成嘉和,站岗!"
  成嘉和贼眉贼眼地瞄着周挺阳的裤裆,说:"阳叔叔,你又上火了,要不要帮你吸出来?"
  周挺阳小心关好门,用点力一巴掌扫在成嘉和头上,道:"坐下来,现在将发生的情事一件不落地说清楚!敢说半句谎言看我怎样收拾你!"
  成嘉和头一缩,说:"我说我说,不敢撒谎!"
  周挺阳问:"你离开饭店后,是不是去见那个刘雁弘了?不是警告过你跟他少来往吗?"
  成嘉和说:"不是我去见他,是他一直在吊着我们,我一出去,就跟他碰面了。"
  周挺阳心想这个刘雁弘比吊靴鬼还缠人,便问:"他到底是什么用心?"
  成嘉和呶呶嘴,说:"还不是一个劲地要我帮着劝你当模特呗!不过按我看呢,找模特只是其次,他其实是跟我一样迷上你了,死脸白赖地跟着!"
  周挺阳冷笑道:"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
  成嘉和意识到自打嘴巴,连忙说:"以前我们在论坛上也交流过,他知道我是奴,喜欢找强主,就告诉我他在论坛上认识一个很有男人味的强主就在这镇子,倘若我配合他,他就帮我撮合,然后他找那人的资料给我看,丑是丑了点,但他的身材和鸡巴很不错,有点象阳叔叔你,我一看就兴奋了。"
  说着,眼光又不自觉地瞄向周挺阳,补充说:"其实他的只是身材高壮,肌肉没你那么好看,而且鸡巴也小了一轮,,但我想着护林员也算是穿制服的,就心动了。"
  周挺阳奇怪地问:"什么强主什么奴?"
  成嘉和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是我们的专用名词,就是性虐待的一种,虐待那个是主,受虐待的是奴,大家从对方的行为中获得满足。"
  周挺阳点点头,说:"master slave dialectic,哲学家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
  成嘉和错吓呆了,问:"什么意思?阳叔叔你怎么会说英文?"
  周挺阳冷冷地说:"你以为阳叔叔是老古董了?"
  成嘉和连忙摆和道:"不是不是,只是你说话做事很正派很传统,象爷爷爸爸那种保守的老派人,我想不到你还懂这么多。"
  周挺阳望着廊外完全黑暗的天空,说:"人类很多思想观念比你想像中还要有历史!废话少说,继续。"
  "我告诉他你是不可能当模特的,他就退一步,说想要你身上一样东西作条件交换。"
  成嘉和接着道。
  周挺阳好奇地转头望向他,问:"他要什么?"
  成嘉和犹豫着低下头说:"他想要......要你的精液。"
  "屌!什么鸡巴毛病?"
  周挺阳不禁冲口而出骂了句粗话。
  成嘉和讪讪地说:"他说你的精液是你身上的精华,有你全部的优秀遗传信息,只要得到你的精液,就感觉好象完全拥有你一样。"
  周挺阳摇摇头,道:"往下说!"
  成嘉和接口说:"我肯定不会答应他这个变态的要求了,后来他要求用你的西装外套交换,因为是你穿过的,有你的气味。"
  周挺阳斜了他一眼,说:"所以你答应了?"
  成嘉和点点头,说:"西装虽然贵,但我赔得起,就算说是丢了,我知道你也不会计较,所以就给他作交换了,他很高兴,打了个电话后,再叫了一个摩托车来到山下。"
  周挺阳疑惑问:"刘雁弘呢?怎么不见他?"
  成嘉和说:"他有上山,我们在路口等着,不久后那个洪大兴从村子里出来,带我上山,刘雁弘自己走了,他说他不喜欢SM,而且,他也不喜欢真正的性行为,只喜欢摸和玩。"
  周挺阳听得有点恼火,说:"你就傻呼呼地跟着一个陌生人跑到深山老林去?作为一个成年人,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
  成嘉和头几乎垂到地上,小声说:"我知道我有点精虫上脑,一时冲动,但想着以后都可能没机会碰你了,就想找个替代的......."
  周挺阳哼了一声,打断他道:"往下说!"
  成嘉和心有余悸地说:"我越往山上走,越是害怕,说不玩了,要走,他不让,说由不得我了,然后将我一直拉到这儿来,再后就是......你看到的样子了。"
  周挺阳站起来,舒展一下手腿,说:"原来我是坏了你的好事啰!"
  成嘉和连忙分辨说:"不是不是的,我真的好怕,我看到这房子里有枪又有刀,他很凶,下手很重,我越说不要,他就打得我越狠,我怀疑再下去他真的会将我活活弄死扔到山沟沟里面,再也出不去了。"
  成嘉和说着说着,仿佛越来越感到后怕,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周挺阳负手慢慢在廊上踱着步,说:"你的爱好和兴趣我且不管,也管不了,但要提醒你一句,你以后做事做人还是这样任性妄为,不顾后果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成嘉和语带惊惶地问:"阳叔叔,你真不管我了吗?"
  周挺阳摇摇头,说:"你有自己的亲生父母,教育你不是我的责任,我只希望你能够懂得自尊和自爱,否则救得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好自为之吧!"
  成嘉和还想说什么,却听到屋内洪兰兰叫道:"周领导,你们吱吱咕咕在聊什么?山上夜晚会很冷,进来烤火吧,别给淋病了,我在小房间里面,你们放心进来吧!"
  给这么一提,周挺阳确是感觉有几分寒意袭体,也可能是身上现在仍是半干不湿的衣服带走了体温,再看看成嘉和苍白的脸,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冻着,叹了口气,说:"进去!"
  说罢率先推门进去,成嘉和连忙站起来追上。
  屋内,洪兰兰拉了条绳子横过房子两壁,在上面挂着自己的衣物,人则躲周挺阳给她建的帐幕里。
  周挺阳在火盆边上坐下,脱掉皮鞋和袜子,一对长筒黑袜象在水里泡过似的,用力一扭,哇啦啦地往下掉水。
  洪兰兰在帐幕里说:"周领导,你也将衣服脱了烤干吧,我不会出来,你不用害羞。"
  周挺阳听得暗暗好笑,仔细听听外面的涛声仍然澎湃,心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山,湿衣物长时间沤着也是怪难受的,便站起来脱衣解带,将自己剥了个清洁溜溜,反正自己身体成嘉和看过也玩过,在他面前赤裸根本不会难为情。
  成嘉和见他凑近火盆,用粗大的手捧住自己胯下那副累累垂垂的大阳具仔细观察,嗯了口口水,问:"阳叔叔,你这是在干吗?"
  周挺阳没有理他,翻了翻自己的睾丸和阴茎,看着没有表面损伤,除了仍有些酸酸胀胀难受外,已经不痛了,心情更轻松。
  成嘉和眼睛放着光,转头瞄了瞄洪兰兰睡的帐篷,小声说:"我以为男人的鸡巴硬的时候才性感,阳叔叔你的鸡巴阳卵在软的时候也一样很性感,肥肥的,大大的,一只手都抓不下,那两个蛋蛋好大好饱满哦,看着就想吃两口。"
  周挺阳看着成嘉和痴痴呆呆的目光,冷笑道:"又忘记教训,开始皮痒了?"
  成嘉和虽然知道周挺阳不是真生气,但这个当儿他也不敢捋虎须,便将转向其他目标,目光落在周挺阳脱下来的皮鞋上,说:"阳叔叔你的皮鞋是意大利进口的手工皮鞋吧?陈健也是穿这个品牌。"
  周挺阳的衣着打扮都是王薇薇一手经营,他自己也不懂,随口说:"可能是吧!。"
  成嘉和拿起皮鞋,说:"给泥弄脏了,我现在帮你清洁。"
  说着拿起皮鞋背过身去,将整只鞋盖到脸上深深地吸气。
  周挺阳上前将鞋抢了去,抬手一巴掌盖在他头上,喝道:"你是不是犯贱?"
  虽然力度不大,但还是有点痛,成嘉和给打醒了,喃喃地说:"看着阳叔叔的身体,我就有点情不自禁。"
  周挺阳没再理他,打算四周,见靠边的墙角比较干净,便说:"反正山洪一时半会不会歇下来,大家先睡一觉养好精神,免得下山时疲困。"
  说完走去将门关上,又推桌子去把门顶住。
  成嘉和奇怪地问:"你担心那个洪大兴还会回来吗?"
  周挺阳摇摇头说:"没接受过长期特种野外训练的人不可能在暴雨中呆这么久不露出动静,我刚才在门廊上观察了许久四周的环境,他应该是走了,我是担心躲避雨水和山洪的野兽趁我们睡觉的时候闯进来,你在看什么?"
  成嘉和眼带痴呆道:"阳叔叔你走路时下面那团大家伙在晃来晃去,好性感!"
  周挺阳作势要踢他,喝道:"给我马上去睡觉!"
  说罢他捞起自己半干的白衬衣,靠坐在墙角,衬衣往下身一盖,省得成嘉和的眼睛又贼兮兮地瞄个不停。
  一抬眼,见成嘉和往这边奔来,马上伸出手指摇了摇,往火盆边一指。
  成嘉和知趣地停下脚步,在火盆边不远的空地躺了下去。
  周挺阳闭上眼睛,排除杂念,进入运气疗伤调息状态。
  经历了这么长时间,下体的酸胀虽然不明显,但也要尽快恢复才好放心,毕竟是男人的根本,不容闪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身体暖洋洋的好舒服,一张开眼,却见室内光线黯淡,有个热辣辣的肉体正贴在自己身上,手伸到衬衣下不断地玩弄他的阳具。
  成嘉和这小子真是无可救药啊!
  他有点恼火,正想伸手将成嘉和抄起来狠狠甩出去,但触手处却是柔软坚挺的一团肉,瞬间明白这不是成嘉和,而是个女人。
  这屋内的女人只有洪兰兰。
  洪兰兰的皮肤结实且充满弹性,触手处光滑软糯,给周挺阳这么一摸,嘴里发出轻微地"嗯哼"声。
  周挺阳的手顺着她挺翘的胸前向下滑,掠过结实的小腹,摸到下面的芳草丘陵。
  洪兰兰扭动着身躯,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周挺阳已经充血坚挺的独眼龙头巨柱,嘴里发出轻轻的惊呼。
  在这深山的黑夜里,两个男女悄然无声地摸索着对方的身体,温暖着彼此的身躯。
  周挺阳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洪兰兰的刺激下不断挺勃,却没有明显的难过反应,心想可以借此机会检验一下它的功能是否完全恢复正常,便悄声问:"想要吗?"
  洪兰兰比他想像中还要主动热情,抬腿坐上周挺阳身上,手逮住那坚硬灼热的肉棒,阴户就自动往里凑,饱满的大龟头才刚塞进去,她就嘴里禁不住发出"啊"的一声。
  周挺阳连忙掩住她的嘴巴,指了指还睡在火盆边上的成嘉和,然后用他稔熟自如的挑情手段,一点点地,轻轻地,将铁住逐渐向洪兰兰的体内推进。
  洪兰兰死死咬往两唇,感受着那灼热的巨根塞满体内的充实和满足,不敢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周挺阳见她忍得辛苦,头凑过去,用嘴巴深深包住洪兰兰两唇。
  洪兰兰憋不住了,张开大叫,但喊叫声被周挺阳的嘴巴堵住,变成了奇怪的,类似母狗发情的呜咽声。
  周挺阳的臀部一下下地纵送,力量由柔至重,速度由慢变快速,洪兰兰被捅插得摇头晃脑,终于,她用力甩开周挺阳的嘴巴,尖叫一声道:"领导啊!操死我啊!"
  周挺阳连忙向侧边看去,见成嘉和果然被吵醒,正翻身坐起来,便红着眼睛喝道:"出去!"
  成嘉和吓得身体一缩,刚想迈步,又坚定地站在那儿不动了。
  周挺阳还想再喝他,但洪兰兰却发出狂热的浪叫声:"大鸡巴的领导啊.........噢.....好爽啊!啊啊!.........领导用光辉思想指导我...........插我!...........噢...........领导大鸡..........巴教育我..........我要飞啊........为实现共产主义.......操啊!"
  女人叫床声周挺阳听多了,但这种内容新颖独特的浪叫真是首度听闻,一时间竟忘记了赶正在观赏现场直播的成嘉和出去的事。
  "大屌领导带领......领我.....哦哦哦!我好幸福啊!把幸福的种子.....播....在...我....我肥沃的土地上............生根发芽....茁壮成.....成长!"
  周挺阳被她的浪叫燎得兴起, 不再理那个偷窥狂成嘉和了,将洪兰兰一下抱起,托着她的臀部边走边操,走到门后的桌上放下,一下子拨出阴茎,顿时发出很清脆的"波"一声响。
  洪兰兰正茫然之际,周挺阳扯开她两腿,扶正阴茎,用力一捅。
  "哇啊!"
  洪兰兰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然后在周挺阳九浅一深的快速穿插中,开始胡言乱语。
  "哇哇哇哇.........领导鸡巴......夸...夸啦啦!干得村长..........乐开花!哇哇,好大的鸡巴............大屌领导大鸡巴!用力干吧!操我吧!.............领导大鸡巴啊.....操到出心里话.............."
  这浪叫声居然成了首顺口溜。
  周挺阳更被这新鲜的刺激惹得一阵激动,抽插起来更是状如疯虎,洪兰兰的浪叫之歌也被撞击得支零破碎,吟不成完整句子了。
  "插死我啦!............给我播种啊!我要生好多大鸡巴的小领导啊!"
  洪兰兰拼尽全身力气高叫着口号,身体一阵抽搐,周挺阳感觉到龟头龟棱被她的花心咬缠绕,爽快得身体连连打颤,便将阴茎狠狠抵头尽头的肉壁,坚实的臀部高速旋转几下,小腹一松,阳精就奔涌喷射,争无恐后地去填满洪兰兰阴道的每点缝隙。
  洪兰兰被高速喷射的精液打得花枝乱颤抖,张开口,不断地嗯哦嗯哦地呻吟,再缓缓地低下去。
  周挺阳待她高潮余韵散尽,才将阴茎拨出来,在连串波波声中,阴道里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一下下地涌喷出来。
  回过头去,周挺阳见成嘉和仍呆呆地站在那儿,手隔着裤子一下一下地玩弄着自己的裆部,莫名地有点反胃,说:"出去自己玩个够!"
  成嘉和苦巴着脸说:"你将门堵住了,出不去。"
  周挺阳一时语塞,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便抱起洪兰兰,来到火盆边放下,重新拨亮炭火,避免她冷着。
  洪兰兰见他这么细心照顾自己,喘着气说:"领导,做女人能....遇上你这种男人....好....好幸福啊!"
  周挺阳笑着轻轻掐了一下她变得娇艳如快要滴出水的红润脸庞,转身去屋角的竹筐里找了些木炭,添加到盆里,然后在洪兰兰身边躺下,用手臂将她的头揽在怀内。
  突然,桌子发出吱一声响,两人转头看去,原来成嘉和在推动桌子。
  洪兰兰这才意识到另一个男人在屋内,吓得尖叫一声,整个身子缩成一团。
  周挺阳坐起身,用铁棍拨了拨炭火,说:"别紧张,他不喜欢女人,看不亏。"
  洪兰兰先是一愕,试探着问:"不喜欢女人?那他是.........。"
  "我是同性恋,我只喜欢男人!"
  成嘉和赌气地说着,再用力推桌子。
  周挺阳抬起头,道:"你这是跟谁急呢?过来烤火!"
  成嘉和闷声闷气地说:"是你要我出去的!"
  周挺阳没好气地训道:"现在出去有屁用啊?我叫你过来,听见没有?"
  成嘉和见他发火,不敢违抗,不情不愿地在火盆边一屁股坐下。
  周挺阳看着成嘉和给火光照得红扑扑的委屈脸孔,心里就有点软了,说到底还是半大小孩,不应该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但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每跟女人交媾时,他总会阴魂不散,或明或暗地在旁边看着,心里就一阵发毛,这他妈的太邪门了!
  洪兰兰对成嘉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打量着成嘉和清俊的脸孔,问:"你真的不喜欢女人?长得这么俊,应该会有好多女孩子喜欢你哦,你不爱女人,太可惜了!"
  成嘉和嘟着嘴,不回答。
  洪兰兰瞄瞄周挺阳,又看看成嘉和,笑着说:"你是喜欢你叔叔吧?是在妒忌我跟你叔叔好上了?"
  "没有!"
  成嘉和闷声闷气说:"他又不止跟你一个女人好过,他跟我妈也好上了!"
  周挺阳有个冲动想将手中的火棒一棍给成嘉和扫过去。
  这小子为了引发洪兰兰的妒忌心,居然将自己跟他妈的事都搬出来对刚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另一个女人说了。
  洪兰兰愕然地张开嘴,看了看脸露尴尬之色的周挺阳,问:"你妈长得很美吧?"
  成嘉和马上接口道:"比你漂亮多了!每个男人看见她都双眼发直,不会说话。"
  洪兰兰面露羡慕地说:"传说中的倾国倾城就是那样子了吧?"
  说着,推了推周挺阳的健臂,问:"是不是美得那个程度?"
  周挺阳巴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连平日最擅长逗乐女人的心思都没有了,只好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又狠狠瞪了成嘉和一眼。
  "你为什么不吃醋?"
  成嘉和奇怪地问。
  洪兰兰哈哈笑道:"我为什么要吃醋,他又不是我老公!"
  "那你刚才说很幸福........"
  成嘉和喃喃地说。
  洪兰兰倚在周挺阳身上,嘻嘻笑道:"当然幸福,我从没享受过这么我强烈的高潮,还没试过有男人在我高潮后地关心过我,这难道不幸福?但我有自知之明,很漂亮说不上,文化水平也不高 ,我可没这么大的自信心要求他属于我一个人,就算他要娶我我也不敢嫁,天天提心吊胆地害怕别人女人来抢老公,这日子也活得太累了!"
  "不是说爱是自私的吗?"
  成嘉和有点奇怪地问。
  洪兰兰笑道:"我读书不多,不会说大道理,你叔叔本就不是属于我的,我凭什么自私和妒忌?你妒忌我跟你叔叔好,但你叔是你的私人物件或者合法丈夫吗?如果不是,你又凭什么妒忌呢?要妒忌也是她太太,有资格妒忌的人从这里排到黑龙江还轮不到你!"
  "我.....我....."
  成嘉和被她怼得无言以对。
  恢复了小狼女常态的洪兰兰变得开放和不扭怩了,伸手捞住周挺阳胯间半硬的阴茎,语带媚态地说:"领导,我又想接受思想教育了。"
  周挺阳给吓了一跳。
  刚才给成嘉和瞧到那是无奈,要清醒主动地当着他面前来个盘肠大战,他自问道德观念还没能开放到这个程度。
  "听,水声没有了!"
  他岔开话题道。
  二人连忙静息聆听,果然水声完全消失了。
  洪兰兰高兴道:"好了,我们可以下山了!"
  才一站起来,发现两腿间还在潺潺地淌着精液,嗔了周挺阳一眼,说:"就你射得多,配种的公猪似的,人家等会都不好穿衣服回去了。"
  周挺阳哈哈一笑,也站起来将大半干的衣服穿上。
  三人收拾好,周挺阳先到门外打出一枪信号弹,一柱绿色的光芒直窜上夜空,再打一枪,这次射出的是白色的,反正也没所谓,让其他人知道已经找到搜寻对象,及时下山就行。
  趁周挺阳发射信号这当儿,洪兰兰去找了些水小心将碳火烧熄,三人才联袂下山去。
  洪水冲过的泥沟特别湿滑,还有乱石和断树枝等障碍,周挺阳将手机交给成嘉和,让他开启照明模式在身后举着,自己在前面披荆斩棘般开路,尽管他身强力壮,但前进的速度仍然十分缓慢。
  "我们为什么不等他们上来找啊,最起码有电筒好走路。"
  成嘉和抱怨道。
  未待周挺阳训他,洪兰兰抢先说:"我们山区夏天雨后还有回头雨,如果不尽快离开,可能又不能走了。"
  成嘉和一听就急了,说"洪村长你来举电筒,我帮阳叔叔。"
  说着将手机交给洪兰兰,自己走上几步,脚一滑,身体一歪,幸好周挺阳眼明手快拉住,否则就摔个狗啃屎了。
  "别添乱!"
  周挺阳扶正他的身子,说道。
  但成嘉和却有新发现,指着山下叫道:"你看看!"
  周挺阳举目一看,见山下的密林丛中有凌乱的光影闪动,那应该是照明电筒或头灯发出光。
  "我们在这里!"
  成嘉和双手将嗽叭状,向山下叫喊。
  山下的光影马上起了反应,齐齐向这边方向移动。
  周挺阳用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说:"成,我们就呆着让他们开路吧!"
  "是洪村长吗?"
  前方有人叫唤过来。
  "哎,是我,你们还好吗?"
  洪兰兰惊喜地叫道,然后对周挺阳说:"是我们村的人。"
  很快,七八个村民头上顶着顶明晃晃的头灯赶上前来,七嘴八舌问:"阿兰你没事吧?人找到了吗?"
  洪兰兰笑着说:"找到了找到了,没事!其他队伍都下山了吗?"
  领头的那个说:"都下了,人数齐全,就差你们。"
  周挺阳最高兴的是听到所有人整齐回到山下的消息,心里一直压着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下山路上洪兰兰与村民吱咕咕说不停,周挺阳听不懂当地方言,并不了解谈话内容。
  回到山下路口,见众人正等候在那儿,却不见何大连的面包车,周挺阳便有点奇怪了,自己花钱请的救助医生提前溜号了?
  正想询问,却听得有人对洪兰兰说:"你可不知道,大兴妈都哭晕好几遍过去了!"
  洪兰兰见周挺阳目光疑惑,便拉他一边小声说:"村里的人在河边的溪口发现了洪大兴的尸体,应该是失足掉山沟里被洪水冲下来的。"
  周挺阳有点意外,沉吟说:"他是护林员,应该知道山里的情况,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掉水里?"
  洪兰兰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腿受伤,一时不慎吧?当时有人见到我们的面包车里有医生,就拉他去检查,虽然人已经不行了,但他们还是要何大连和医生拉到镇上医院抢救,说希望能有个万一救活机会。"
  周挺阳听得心情一阵郁闷。
  他并不为洪大兴的死而难过,这个人有穷凶极恶的天生劣根性,今天不死,他日可能会害更多的人,他只是为发现死亡曾经离自己如此之近而心生感叹,如果不是自己顽强抵抗到底,今天死的就是自己三人了。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虽然离镇子虽然不远,但大家都没未吃晚饭,周挺阳想着让村子里的人到镇里吃饭再回村不方便,便找洪兰兰商量在村里摆酒宴请所有帮过忙的人。
  洪兰兰想了想,说:"我们村有间废弃的小学,里面地方大,叫人拉几个电灯照明就可以了,就是别吃着又遇上回头雨就好。"
  周挺阳拨电话给洪雅诗,让她将公文包交给何大年开面包车带来,他的包里放了一笔现金,本是考虑到镇里应酬活动需要要时使用的。
  虽然村里死了个人,但大家仍然吃得欢天喜地,洪兰兰更是将周挺阳的厉害高明着实吹捧了一番,只是将那外歹徒改成了流窜作案犯,捉人目的是为了绑架勒索。
  所有人听得双目放光,眼中充满了崇拜,连成嘉和听到周挺阳为了救自己做了这么多功夫,都感动得凑热闹跑上来敬他一大杯,不过自己先给鲜辣的白酒呛得涕泪交流了。
  周挺阳跟他一碰杯,说:"先得说明,今天的费用开销都是因为你起,我可不能用公费为你买帐,我的工资收入也没那么多钱到处散,回去你得给我报销,晓得不?"
  成嘉和分不清他认真还是说笑,眨几下眼睛,苦巴巴地说:"回去我向我妈要。"
  大家哈哈笑道:"这孩子挺实诚的。"
  周挺阳看着成嘉和的面孔,忽然想到另一个年龄近似的孩子,远在他方的小儿子。
  这时候,天空飘起毛毛小雨。
  在座的人已经酒醉饭饱,见要下雨了,便陆续离席告辞,周挺阳有点心不在焉与他们告别,直至席上剩下自己最后一个。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看到那个儿子,要知道他现在怎样。
  洪大兴的突然死亡给他强烈的精神冲击,死亡是如此接近,如此突然和直接,那怕身体再强壮,那怕性格再彪悍,那怕拥有曾经自豪的一切,但容不得你完成心愿或交待遗言,就瞬间烟消云散。
  一切原都是那么虚幻。
  在这一刻,他只想见见那个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孩子,不求他留在自己身边,只想亲口问他一句:你还好吗?
  他望着眼前人来人往,仿佛回到多年前,相似的摆酒环境,相似的地方,相似的欢声笑话,但一夜间,一切天翻地覆地改变了,仿佛如圆月挖掉一角,永远留下一个空洞,无法复原。
  雨丝更细绵密集,成嘉和跑过来,叫道:"阳叔叔,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他的声音听着如此遥远,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很不真切。
  成嘉和摇着他的肩膀,问:"你还好吗?"
  周挺阳猛然回头,呆呆地问:"你还好吗?"
  成嘉和呆了呆,茫然地说:"我很好。"
  周挺阳忽然想笑,笑自己痴呆,成嘉和不是周明轩,不是他的儿子,自己儿子很聪明,很听话,很懂事,永远跟他妈妈一样善解人意,不会给身边人带来烦忧,成嘉和这个没父亲在身边陪伴成长,胡作非为,麻烦不绝的熊孩子怎么能跟他比?
  但这些年来,儿子身边也没有父亲了,他会变成怎样?会变得成嘉和那样吗?
  怎么可能?他们别说性格,连长相也不相似,是啊,很不相似,但到底有多少不相似?
  他努力回忆那个儿子的长相,突然大吃一惊,他竟然完全记不起儿子长什么样!
  不可能,怎么可能?孩子长得象他妈,他妈长什么样?
  这念头一转,周挺阳如遇电殛般木然失神望向昏暗模糊的前方。
  他也记不起孩子他妈长什么样!
  这个发现令他魂飞魄散。
  一个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却记不起他们长什么样?
  他猛然拿起手中的玻璃杯,将杯中水一饮而尽,让脑袋清醒清醒。
  那杯不是水,是白酒,辛辣灼喉,但周挺阳一点没察觉是酒还是水,他的脑海里快速搜索生命中最亲密的人的面容。
  另一个儿子周天豪,另一个妻子王薇薇,甚至宽妈,甚至去世了几十年的爷爷,他都清清楚楚记得他们脸上每个细节,唯有姚采兰和周明轩两母子的音容笑貌,他却一点也记不起来。
  手中的玻璃杯在他的虎掌紧压下"乓"一声碎裂,飘渺中听到身边有人在叫:"流血了,流血了,快找东西止血。"
  周挺阳没觉得疼痛,甚至不感觉到有人在给他的手包扎,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他不愿意相信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这十多年来,他从没试过认真看清楚他两母子到底长什么样!他甚至从没关注过她两母子长什么样!
  他的手在流血,但滴血的是心,他的痛不在手掌,是自己多年来对这两母子的无视和忽略带来的悲怆和悔疚。
  他抬起头,看着桔黄的电灯下,绵绵的雨丝化成金线在飞舞,带着曾经的流金岁月飘摇掠过,消失于虚空。
  他睁大眼睛,徬徨无助地在这丝丝缕缕的金光里去寻找他两母子的面容影像,那怕一点点的印象。
  他的眼前,闪烁不定的金光里,只是两个褪色的轮廓,看不清面貌,仅能记得总有一抹浅浅的愁容萦绕在他们的脸上。
  带着愁容的轮廓随金色的雨线飘逝,一丝丝地淡化,渐渐远去和模糊。
  他伸出手,企图留住最后的残影,但终究彻底消失无踪。
  酒意猛然上涌,他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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