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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我二大爺

蠢蠢凡愚QD

都市生活

1992年發生了許多大事。
南斯拉夫共和國解體了,捷克和斯洛伐克分裂了,克林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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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報應

重生之我是我二大爺 by 蠢蠢凡愚QD

2021-10-1 18:08

  剛剛準備出院的夏光遠悲劇了。
  剛剛接好的胳膊又遭大難,雖然骨頭沒重震開,不過被李憲來了這麽壹下子,多多少少也受到了損傷。
  在大夫重新給打好了石膏之後,原本定好的出院,不得不取消,重新交了住院費,在病房裏又住了下來。
  可是這不是最悲劇的,最讓夏光遠難受的是,李憲這臭小子認定了自己對蘇婭心懷不軌,之前自己舍身救命的恩情也不談了,怎麽解釋也不聽了,直接將在這兩天剛剛拉近了關系的蘇婭給拉走了。
  看著李憲拉著蘇婭壹溜煙就跑沒影,夏光遠滿心的惆悵。
  唉。
  這女婿,也真是不好整啊。
  ……
  回去祥雲寺的壹路,李憲都陰沈著臉不說話。
  直到回到了客舍,到了晚上將李玲玲哄睡著了之後,蘇婭才撚手撚腳的出了房間,敲響了李憲的房門。
  打開房門見到蘇婭,李憲傲嬌的壹撇嘴,“幹嘛?”
  見他還在生氣,蘇婭抓起了他的胳膊搖了搖,瞇起了眼睛。
  “別哄我!”
  李憲壹把抽出胳膊,轉身就回了屋躺在了炕上生悶氣。
  見他這幅德行,蘇婭搖了搖嘴唇,大步就進了去。走到了炕沿邊上,見那家夥見自己來了直接轉身趴了過去,蘇婭大眼睛壹轉,坐到了炕沿上。
  她知道李憲怕癢,壹雙手嫩嫩的小手直接就伸到了李憲的咯吱窩裏。
  感覺到癢癢肉遇襲,李憲毛毛蟲壹樣左右翻個,最後被撓的惱了索性將炕上的大被壹掀,整個人鉆了進去。
  看見這自己擔心了好幾宿都沒睡著覺的混蛋這般作態,蘇婭楞住了。
  坐在炕沿邊上也不說話,壹時間不知道怎麽辦了才好。
  大被之中的李憲呼吸著自己呼出去的二氧化碳,其實捂的也挺難受。
  不過他不想出去。
  這還沒結婚呢,原則性問題必須要重視。該立起來的規矩那還不得先立好嘍?
  這苗頭要不給它掐滅在萌芽之中,那特麽自己以後還不得被綠啊!
  多危險啊今天。
  瞧瞧剛才老夏那副賤樣子,明擺了就跟電影裏邊兒誘拐無知少女的人販子壹個德行。
  可正當他這麽想著,就聽壹陣啜泣的聲音,隱約傳進了大被之中。
  計謀。
  套路。
  肯定是這樣!
  不能出去,打死也不能出去。
  窩在大被之中,李憲咬定了青山。
  可是人都是賤的,聽見外面的啜泣越來越重,他最終還是沒忍住。偷偷掀開了被子的壹角,向往壹看,慌了神了。
  只見炕沿邊兒上,蘇婭壹張小臉已經哭得跟個花貓兒壹般,眼淚那都不是流成了河,而是決了堤的長江。鼻子下面閃亮亮的壹片,也分不清是眼淚還是鼻涕了。
  他掀開了大被。
  猶豫了壹下,委身過去,手手指懟了懟蘇婭的肩膀:“餵。”
  蘇婭拿開正在擦淚的手臂,壹把將他給聳開。
  “嘶。”
  李憲啥也不怕,就是這哭天抹淚的,真是受不了。
  他抓了抓耳朵,活像壹只被塞到了太上老君煉丹爐裏邊兒的孫猴子,憋得自己臉通紅,才湊到了蘇婭的面前:“嘎哈呀這是?我咋地妳了?”
  蘇婭不理。
  “可別哭了熬、妳瞅瞅,我這炕被都讓妳給打濕了,我,我這晚上咋睡覺啊?”
  蘇婭仍舊不理。
  李憲徹底沒了轍。
  只好服軟,“姑奶奶,小姑奶奶?可別哭了行不?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
  蘇婭這才拿開手,抽噎著看了他壹眼,拿出自己身上的筆紙,刷刷刷寫了張紙條,然後將紙條揉成了壹團,砸了過來。
  李憲趕緊將紙團撿起,打開壹看,臉更紅,也更像孫猴子了。
  “妳沒良心!我天天盼妳回來,夜夜盼妳回來,妳回來就這麽欺負我!”
  “這、這哪兒說的嘛。”李憲訕訕的將紙條放到壹旁,“我這不就是生氣麽,之前我都告訴妳了,那夏光遠不是很麽好東西,讓妳少搭理他,妳看看今天他那樣子,還、還把手往妳腦袋上放,妳就說,這人什麽作風吧?”
  蘇婭壹楞,隨即便皺起了眉頭,緊緊盯著李憲。
  這回不用寫字了,那眼神兒已經表達出了壹切——妳就認為,我是那麽隨便的女人?
  “不是、我倒不是說妳怎麽樣,就是……就是,就是這年頭壞人多多啊……”
  在那審視的目光之下,李憲說不下去了。
  蘇婭不哭了,壹抹眼淚,直接從炕沿上起了身。見她要走,李憲急了。雖然時代不同,但是女人的脾氣從古至今就沒有什麽兩差。
  根據女性心理學研究表明,女性在異性惹生氣之後,挽回的最佳時間是在生氣之後的十到三十分鐘之內。
  早了,她怨氣沒宣泄出來,說什麽都聽不進去。晚了,女人心裏已經用男人絕對理解不了的思維邏輯,整理出了壹套無懈可擊的,諸如“他不愛我了”“他外面有人了”這類主觀推測。
  這個道理李憲懂。
  見蘇婭要走,來不及多想,直接飛身上去,拽住了蘇婭的胳膊。
  卻不想,情急之下用力過猛,在拉回來的時候,將滿打滿算也就壹百斤的蘇婭直接拽到了炕上。而在慣性的作用下,他自己,則是嚴嚴實實,將蘇婭壓在了身下。
  氣氛,從劍拔弩張暗潮湧動,壹下子就變得曖昧了起來。
  四目相對,感受著身下的溫香軟玉,看著那近在咫尺的,還沾著淚花梨花帶雨的睫毛和眼睛,李憲的呼吸加重了。
  “那個……這幾天妳有沒有很想我?”
  壹面將鼻子靠近過去,他壹面問了壹句轉移蘇婭的註意力。
  蘇婭的心跳加快了。
  她沒有回答,本身也不能回答,感受到李憲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龐,臉上浮起壹抹紅暈,側過了頭去——她想表示自己還在生氣。
  可這種情緒還沒有通過表情表達出來,就感覺到李憲那溫熱的呼吸打在了自己的皮膚上。下壹刻,壹張嘴唇貼到了自己的臉。那接觸處的皮膚就顫栗了起來,立刻浮起了壹層的細密的小疙瘩。
  磨蹭著蘇婭的臉龐,李憲的心思急轉。
  這壹刻,無數的畫面在他的腦海之中閃過。
  他想到了1996年至1997年賽季曼聯隊客場挑戰溫布爾登隊的比賽中,中場線前貝克漢姆那偉岸的背影。
  想到了2004年5月13日NBA西部半決賽第五場,湖人在客場挑戰馬刺終場前0.4秒時,老魚費舍爾雙手持球高高躍起的剎那。
  想到了2004年奧運會上珍妮湯普森在女子自由泳水道臨終之時奮起的沖刺。
  想到了……
  算了去他媽的,想那麽多有什麽用?
  感受到鼻尖傳來的陣陣絲滑和顫栗,李憲慢慢將手伸到了蘇婭的腦後,輕輕的捧起了她的腦袋瓜:“我在拘留所的時候還掐算日子來著,想著爺當初給妳算的,讓妳十五的時候拿著紅繩綁腳丫上。在裏邊最著急的事兒,其實不是想著什麽時候出來,就想著怎麽偏偏就這麽巧,錯過了十五的日子。”
  聽到李憲那好不羞人的情話,蘇婭感覺渾身都軟了。
  原本抵在李憲胸膛上的手,不知不覺間就無力的癱了下去——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看到懷中丫頭壹副任君采摘的樣子,李憲瞪大了眼睛。
  由不得他不激動,這壹天,他等了遲遲壹年了!
  受到了極大的鼓舞,李憲直接將自己的襯衫脫了下去。
  可是,就當他想著進行下壹步動作之時。意外,發生了!
  咚咚咚!
  門外,傳來了壹陣踹門的聲音。
  這壹下,將已經神識迷離的蘇婭壹下子驚醒,見到自己身上壓著的李憲大窘,撐起胳膊壹把將他推開。貓兒壹般輕盈的躲到了炕邊,將那厚厚的大被當成了盾牌,拉過來擋在了身前。
  天可憐見,就在這短短的幾十秒內,李憲連他跟蘇婭孩子叫什麽都想好啦!
  “蘇婭,咱們不要理這些凡塵俗世,來來來,咱們繼續。”
  只用了零點幾秒,李憲就從壹個諄諄善誘的情聖變成了誘拐小白兔的大灰狼。
  他本想著不理外面,敲門的混蛋自己也就走了。
  可是門外的人,似乎比他想象中執著的多。
  痛痛痛!
  咚咚咚咚!
  聽到外面那接連不斷的砸門聲,李憲終於怒了。
  壹個骨碌從床上翻起身來,也不管此時正光著膀子沒穿鞋,三步並作兩步沖到了房門之前。
  “誰啊!要死啊大晚上的這麽敲門?!”
  大喝壹聲,他拉開了房門。
  下壹秒,他就慫了。
  門外,漆黑的夜色之中,祥雲寺除了釋能在外的所有僧人,正樹杈叉的矗立在門口。壹顆顆光頭在寒冷的空氣之中輝映著月亮的光華就像……
  就像是六個碩大的燈泡!
  但是這不是最關鍵的。
  最關鍵的是那些和尚的手中,無壹例外,都拿著掃帚鏟子之類的家夥事兒。而看向自己的眼神兒,更是寒冷如冰!
  “幹、幹啥呀妳們?”
  李憲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壹步。
  “穿上衣服,跟我們走!”
  壹個哄著鼻子的小沙彌將手中的搟面杖戳到了李憲的鼻尖兒上,大喝了壹聲。
  “嘎哈去?這大晚上的,我,我不去!”李憲慫。
  “嘎哈去?妳個不要臉的,把悟善給吃了,今天晚上妳啥也別想幹,妳得給悟善誦經往生!”
  噶?
  看到那壹致向自己透過來的兇狠目光,李憲懵了。
  那狗,不是老子自己吃的啊!
  再說那狗自己沒吃前就掛了啊!
  老人都說吃狗肉壓氣運,他麽還以為是騙人的,可現在看來是真的,是真的啊!
  被眾和尚強行拉走的李憲,欲哭無淚。
  這壹晚。
  大雄寶殿之中,響了壹宿的木魚和誦經聲。
  祥雲寺外,壹個還沒來得及掩埋的小土包裏,壹個還散發著蔥花香氣的狗頭骨,似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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